没成亲之前,四处奔波,打下了金山银山,成亲之后,又疲于应付傅庭州的那些叔伯宗亲,事事一碗水端平,不让傅庭州为难。
这天,我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,远处一队华丽车马驶到小院门口停下。
打帘而下的是傅庭州,随后是花流云。
几日不见,花流云脱去了柔弱胆怯,一身珠光宝气,头高高扬起,完全是一个侯门主母的派头,哪里还是一个见人三分笑的青楼女子。
傅庭州一把扫落矮几上的茶壶,咬牙怒目斥责道,
“沐归晚,你威胁我?”
“为什么恒源钱庄兑不出银钱?是不是你耍了什么手段?”
我神色平静地看向傅庭州,缓缓站起身,
“侯爷,我远在庄上,你觉得我能耍什么手段?”
恒源钱庄是我的产业,既然准备捐给朝廷支援抗倭战士,那自然是在盘点整顿。
花流云缓缓走上前,轻蔑开口,
“恒源钱庄一直与姐姐交好,现在我与相公大婚在即,突然提不出银钱,难道不是姐姐与他们串通一气吗?”
说着无奈地开口,
“姐姐,我知道你是生气相公娶我进门,所以才故意为难相公。”
“可庭州是堂堂安远侯,如果婚事寒酸,这不是让京都人嗤笑吗?”
傅庭州亦厉声说道,
“沐归晚,我没想到你如此不识大体,为了争风吃醋,居然不顾侯门体面。”
“当年我是欣赏你光明磊落,不似闺阁女子玩弄心机,没想到是我瞎了眼,娶了一个毒妇。”
我上前一步,直直看着付庭州,
“那你为什么不和离?”
“花流云温柔大度,我善妒,不遵相公心意,不孝公婆,你大可以现在写下和离书,不耽误你与心上人厮守。”
付庭州怔了怔,看到了我眼里的决绝。
他自然不会和离,因为我支撑着侯府的所有开销,让他在京都能与世家子弟中高谈阔论,肆意挥霍。
随即他恼怒起来,梗着脖子狡辩道,
“沐归晚,当初我和你发过誓,这辈子不会抛弃你,我自然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说着蹙眉又放缓语气,
“如果你能给流云赔罪认错,那我自然记得往日情份,现在就接你回府,你操持好我和流云婚事,以后和她和睦相处。”
“否则,别怪我无情,把你贬为妾室,随意配个马夫小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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